他做错的,我问心无愧。不过我也找人去村子问了,他们说刘掌柜的小儿子生了重病,如今卧病在榻,靠人参吊着续命。我想着打发人去给他送去两根人参,也不枉费他跟了祖父一场,省得寒了其他老伙计的心。”
宋老夫人拍拍她手背:“恩威并用,你倒是学得极好。”
宋令枝抵着宋老夫人肩头笑:“那也是祖母教得好。”
宋老夫人:“虽如此说,然先生让学的……”
宋令枝捂着双耳站起身,纤纤素腰不堪一折,似弱柳扶风:“祖母我头晕,得出去走走。”
话落,也不顾宋老夫人应不应允,忙忙往外走。
白芷忙不迭跟上,嘴上急呼:“姑娘,外头冷,披了孔雀氅再走。”
雪珠子簌簌,白芷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提着玻璃绣球灯。
夜色清冷如水。
青石甬路,宋令枝难得好兴致,转过花障,循着台矶拾级而上。
白芷亦步亦趋跟在宋令枝身后,她轻声劝人:“姑娘,再往前走便是望仙阁了,还是回去罢。”
宋老夫人爱听戏曲,望仙阁便是宋老爷子为妻子所建的戏楼。望仙阁为三重檐,红墙绿瓦,檐角下悬着掐丝珐琅云蝠纹花篮式挂灯。
云影横斜,出来得急,宋令枝的手炉落在花厅。
偏生这一处偏僻,少有婆子丫鬟走动。
树影婆娑,重重黑影映在两侧游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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