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开始有点冒虚汗。
包厢在二楼,半开放式,靠在围栏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演出。
楼下的演出也挺有意思,左边散客区集中在脱衣舞表演,主要是男的脱,当然也不是全脱,搭配钢管舞表演,起哄的多。
右边玩的大,花钱也猛,酒桶里泡美人儿,叫价憋气,憋的时间越长小费越多,出来时整个人香喷喷的,都是红酒味儿,楼上就是包厢,大多数扛起来就走,一桶酒起码十箱打底,只要烧的起钱。
“酒缸美人儿”没啥意思,以前是瀚海的保留节目,后来扫黄给取缔了,这场子老板是个官二代,这会儿还敢公开玩这个,没人盯没事儿,一举报一个准儿。
付泰敞开两颗纽扣,眯眼点了根烟,扶着栏杆往下看。
以桃见他也不管自己,就只好自己坐下,给自己倒了一丢丢酒。
抿了抿,“妈呀好辣!”
付泰过来拿走酒杯,说了句别找死。
她倒是会挑,挑了瓶最烈的伏特加,一般人喝不了,多喝点就得吐。
“这些都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他挑了瓶度数低的青梅酒,拧开冰红茶兑了一点递给她,“你喝这个。”
以桃低头抿了一小口,还行。
她想了想,抬头问道:“你喝这么多酒?你也有烦心事儿吗?”
这个“也”字用倒是挺有灵性的,付泰乐了一下说,“我没有,你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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