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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伯躺久了后腰疼得厉害,他在床上侧躺着身体,被子盖了半边,露出后背一片脊梁。
李言风从尾椎丈量了几指距离,屈起指节揉在关键穴位,几圈下来,舒服得魏振国只抽气。
温黎在一旁观看了全程,忍不住也想动手学艺。
李言风把魏振国的被子盖上,出了房间,在他的后背直接笔画。
“嘶…好酸…”温黎拧了下腰,“你都在哪学的?”
“医院,”李言风把温黎的外衣放下,“这几个穴位活血的。”
以前有个温黎,现在有个魏伯,李言风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硬是走了条久病成医的路。
“你怎么学什么都会,干脆当医生算了。”
温黎把外套的拉链拉上,转身看向李言风。
车厂只开了一扇卷闸门,魏伯的房门关着,偌大的空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李言风不言,似乎正在考虑。
迟到了许久的尴尬终于落在两人的头上,温黎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李言风的嘴角飘去,整个人身上像是生了跳蚤,看上一眼哪儿都痒。
“我…”温黎挠了挠鬓角,“我回家睡一会儿。”
他昨晚就没睡好,今早已经在犯困了,中午要是再不睡会儿的话,下午估计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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