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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已经成为了习惯,他烧得昏昏沉沉,还不忘拉着李拂晓的衣袖。
“妈妈,对不起。”
孩童含含糊糊的声线,混着病中浓重的鼻音。
李拂晓到底心软,揩掉眼角的泪,只是抱怨几句。
然后像诊所里所有的家长一样,把温黎抱进怀里,用脸贴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