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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送她下楼,帮忙把沉甸甸的行李搬到车后备箱,又把另外一盒药亲手交给汤欢,简单嘱咐了两句,认真道:“汤老板,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都行。”
“知道了知道了,”汤欢却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严肃,接过药盒塞进随身包里,好脾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上去吧,再秀恩爱高铁都赶不上了。”
“嗯,麻烦你。”
等送走人,沈郁却没上楼,坐在楼梯口抽了根烟。
而后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去了趟医院。
林循的心理治疗师是郑教授帮忙介绍的,亦是这方面的权威。
进了科室,沈郁开门见山描述了林循的情况。
“她吃着药,但情况依旧没有好多少,虽然白天清醒的时候她总是极力表现得很正常,可夜里还是会一直做噩梦。几乎每晚都会,伴随着心跳紊乱、手脚轻微抽搐、呼吸急促……”
似乎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会越来越好,她白日里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按部就班的工作也好,懒散轻松的温存也罢,都很正常。
还经常开玩笑逗他。
可每每睡着后,没了刻意的意志力控制,她似乎依旧遭受着旁人难以体会的痛苦。
想到这,沈郁闭了闭眼,沉声问:“她好像仍然有未解的心结……是因为案子还没了结么?”
医生沉思了会儿,翻开林循的病例。
这姑娘在她这儿做心理咨询,已经有将近大半个月了,七八次咨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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