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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天,沈郁的父亲来了学校,身后跟着因为他不肯吃饭、红着眼眶操碎了心的继母。
沈父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沈郁纱布下的那半张脸时,林循惊得险些被鸡骨头卡住嗓子。
沈郁手里的餐盘精准扣在他爹脑门上、浇了他满头满脸鲜红的罗宋汤时,林循刚咳出来的鸡骨头险些再次卡回去。
总之从那天之后,教室里清净了。
林循继续啃她的鸡骨头和鸭脖子,沈少爷则蒙着眼,麻木而执着地切着某种肉。
沉甸甸的银质刀叉毫无感情地在昂贵的餐盘上划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像午夜加州电锯杀人魔。
电锯没见着,暗器倒是不少——某块带着血丝的肉在一声剧烈的“嘎吱”声后越过沈郁肩膀,“啪唧”戳在林循额头上。
“……”
林循高中三年和她这位名气很大的前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喂,那什么,你的肉戳到我了,注意点。”
许久后,沈少爷一手拿刀一手握叉转头过来,隔着纱布“盯”着她。
壳子般坚硬的面瘫表情,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碎裂。
林循眼神凝住,注意到他漂亮的脸蛋和雪白衣襟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褐色汤汁。
她歪头看向他桌上的餐盘,里面摆着几块半生不熟的香煎牛仔骨和西兰花,明眼人都不好切,别说瞎子了……大概是传说中的五分熟?
反正早就看不出原先的精心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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