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怎么就病成这样?”
大长秋沉声说:“御医诊断说是肺痨,恐怕治不好,太后说要送皇后到行宫避疾。”
女侍中叹道:“那岂不是任由皇后自生自灭。”
“是。”
大长秋别过女侍中,向皇后的宣光殿而去,大雨之中,闻得殿内的动静。
“殿下吐血了,御医快给殿下看看。”里面侍女喧闹着。
大长秋跟大监寒暄几句,得了皇后的应允,就入殿看望皇后。
贺兰皇后像枯叶一般,面色死灰,咯血不止,她拿的帕子里沾着她咳出来的血。御医恭敬地奉药,宫女端药喂她却丝毫没喂进去,药汁子只从嘴角滑过。皇后还没尝一滴药,就咳得不停。
“拜见皇后殿下,太后已命僧众为您祈福,臣已备好相关事宜,就请皇后示下。”大长秋瞧着皇后的脸近乎没血色,方知她命不久矣,就长话短说向她请示。
贺兰皇后咳嗽得说不出话,风光和仪态都没有了,只能姑且摆手以作回应,大长秋忙作揖退下。
他出门便听见几个小丫头在那抱怨皇后。
“还以为她能成什么事,刚来就病倒要死,真是晦气。”大点的宫女呸了一声。
小宫女戳穿那层,“我看皇后病的蹊跷,这才入宫几天就身染沉疴,说不定是被人下毒。”
“谁啊?”
“还能有谁,昭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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