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恶心,因为她抵触感过于明显,张吴叫小宦官也来一起。宦官割了囊袋,自是与正常男人不同,却比正常男人更变态万分。张吴扶着他那几乎不会动的阳物,硬生生顶进她的穴里,小宦官则从后庭来个九深一浅。小宦官许是阉割不彻底,如打桩般抽动发泄他的兽欲。
“疼,疼,你们阉竖快起开。”婉凝被蹂躏得放声大哭。
张吴先是咬了她胸前的蕊,“疼就对了,忍着点美人,等会够你爽的。”小宦官将婉凝的双腿高高搭他肩上,疯狂倒腾抽送,婉凝疼得叫嚷被张吴的肉棒堵住嘴。婉凝从心底犯恶心,咬了张吴的性器,结果被他狠狠掐住脖子,“小贱人,你还敢咬,我杀了你。”
掐的她眼白都翻了,小宦官怕出人命,“爷爷松手,给她喂点春药,欲火焚身的时候够我们玩。”他立即灌了婉凝一碗药汤,灌得太着急,婉凝差点呛死。
不知道春药是什么东西做的,喝完之后迷迷糊糊,由于药的缘故她几乎无力反抗,被两个宦官在那肆意玩弄。
张吴找来银托子系在腰间,阳物反复磨蹭她的脸颊,留了不少淫液在她脸上,其实他恨不得叫她口含阳物,可怕被她咬掉了就选择这么侮辱她。一水的淫器全都用在她身上,她穴肉本就被无数男人捣弄过,一碰就春水荡漾,洞里又湿又滑,小宦官每次深深浅浅玩她,媚肉都会依依不舍裹着狎具,反反复复弄得她浑身发颤,花丛里的花露止不住滴落。“爷爷你看,水多得很,小荡妇被操出感觉了。”
婉凝毫无性欲,只有肉体上的痛苦,假阳物把她弄得出了不少血,然而那段时间天天如此。
“小娼妇,叫得再浪些,被我们阉人搞得可爽?”张吴的根不如他收的干儿子那般灵活自如,终是被割掉两个卵的家伙,搓揉着她的雪白粉团,时不时拉扯她的粉嫩奶头,阳物在她后穴里剐蹭。小宦官套上悬玉环后在前抽插更猛,噼噼啪啪搅动她的阴户,顶撞得她呻吟声音断断续续,缩紧的绞住刺激着小宦官的神经,愈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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