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处理尸体,这件事也并不比解构一只猪难,甚至不比杀鸡有美感。
第四,睚眦必报,是好事情。
第五,不要让给自己狼狈的人有说话的权利。
衬衫外只套了件大衣,顾天想自己一个人走走,又到了春节的日子,离家这么些年,他也是想念的。
也许,该回去了。
抬头就看到了教堂,可能是今天杀了人,引出他少得可怜的羞愧,可这羞愧并不是对着死不瞑目的男人,而是对着远隔千里的兄弟。
走进教堂进入告解室,顾天慢条斯理脱下大衣,掏出烟来点燃,深吸一口眯着眼睛。
“adam,这里并不允许吸烟。”
小窗对面传来温和的声音,说着不允许,却没怎么有杀伤力,毕竟这句话,对面的人已经说了许多次。
无所谓地深吸一口,在昏暗中,烟雾缭绕。
“father,我说了很多次,主不在乎,我今天又敲碎了一个人的脑袋,主也没有让我摔死在他的雕像下。”
对面沉默了,顾天也不在意,他来这里,只是因为心里太多事情积压在一起,也只能在这个小隔间里,将事情讲给唯一信任的人。
小窗被拉开,苍白干瘦的手指伸过来,顾天咧唇一笑,递给他一支烟,替他点燃。
“adam,你总是能让我破坏教义。”
一个裤腿上还带着血的男人,与这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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