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在门口哭,听着娘还有姐姐捂着嘴忍着疼,他只能捂着耳朵,什么也做不了,真的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所以想到处去找解药,因为那个老人说过,山林间不起眼的草,说不定都是一种毒,一种解药。
可眼下猫猫姐又要这样,陆才嘴唇颤抖。
夏爰爰抱着自己娘亲的腿,看着这位姐姐,又看看地上那些毒,不知道,也不明白,但有种不好说的感觉。
猫猫看向众人,“未必我就会死,要是还活着,不说苏长安,今后所有痋虫毒都有法子解决。”
说话间,猫猫拿起罐子就要喝,一旁宝弦,王尝草等人立马伸手就去阻拦。
可猫猫另一手却是已经拿起搅拌的筷子放入口中。
知道会被阻拦,所以才有这样一手。
……
‘姑娘,别这么高冷,跟我说说你叫啥,咱俩住一个屋的,我都不知道你名字。’
……
‘你咋了,又被欺负了?’
……
‘你们再碰她试试,打不死你们!!’
……
‘猫猫?这么奇怪名字。不过挺好记,但你可别叫我安安,怪恶心的。’
……
‘有毒?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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