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翔点头。
苏长安看向若采:“先生直说就好。”
若采朝着苏长安作揖:“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娘娘这一句写的太好了。”
说罢,又行了一礼。
然后转身离开。
以为是要说什么,结果就是这么一句,倒是让苏长安哭笑不得。
而夏凤翔说道:“天底下能惹我父皇生气的读书人有两个,一个是牧序,一个就是若采了,很有才学,甚至考到了殿试,那年父皇弄得殿试题目是‘西子来矣’,但这人却是写了篇打油诗上去,很是荒谬,父皇虽然恼怒,却也没说什么,落了榜后也没管他。”
“结果这人改名换姓参加第二次科举,又考到了殿试环节,但这次他愣是没来考试,结果一查,发现是若采,父皇记得这人,所以让人抓了来想问问为何不参加殿试。但这人喝的酩酊大醉,到了殿上就睡觉,想着将他弄醒,结果母后说等他睡醒吧,当时挺多人生气,纷纷进言将他杀了,但母后说哪儿有动不动就杀人的。所有人这才不说话。”
“等他醒来,父皇问了问题后,他回答说,不喜欢做官,没自由,追问那为何要科举,他说上一次科举殿试被刷下,被人嘲讽,气不过,所以改了名换了姓就是想证明自己有能力考上。”
苏长安看向夏凤翔的同时,扭头看向若采背影,不由一笑,想到刚刚这人风格,倒也符合。
便是一旁的连危也一脸诧异看着若采,还有这样不要命的读书人?
但想想,与其说是不要命,不如说很奇怪!
倒是阿阇丽若有所思,随后突然想起什么:“想起来了。这人当时不少人说在找死。原来他还在啊,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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