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男人,手里拎着一根已经折断的棍子。你就是拿这东西打我的吧,他看着那根棍子,气若游丝地问道:“这是你的狗吗?”
男人没有回话,但是棍子猛地离开了他的视野。又是一股急促的风声,他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次他清楚听到了木棍砸到头上时发出的闷响,还有更让他毛骨悚然的咔嚓脆响。
但他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他现在终于理解了那个只剩下半张脸的互监组老哥说的话,当你快死的时候你是觉不到痛的。他知道,这个抽疯的男人正在用这根破木棍一点一点杀死自己。
“操你妈,你丫是傻逼吗?”他喃喃道,然后吐了口血水,那腥味就像小时候被同学追打绊倒摔了个狗吃屎一样。
男人扔下折断的棍子,单膝跪在他面前,看着自己的拳头。
“对,我是。”
戴瑶推开办公室门,看到牛敦正在办公桌前埋头苦干。
“趁热吃。”戴瑶把袋子放到办公桌上,“你这顿晚饭可贵了。”
牛敦起身向戴瑶道了谢,朝后面进来的祁亮挥了挥手。
“这又是什么故事?”牛敦拿起一盒打开闻了闻,“哇,好香。”
“那小子有信了吗?”戴瑶坐在沙发上,拿出湿纸巾擦鞋和裤子的油渍。
“有了!他在东湖公园打工,刷漆工。”牛敦嘟嘟囔囔地说道,“东湖公园就在中湖公园东边。工头说他刚来没几天,今天一天都魂不守舍的。”
“东湖没排查吗?”祁亮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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