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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用来荒淫无度了。
时章看了看手表,打仗似的冲进厨房,开始处理食材。
这时间,还能凑出个烛光夜宵。
宋拂之是被勾人的香气馋醒的。
他躺在床上,茫然地睁开眼,不知今夕何夕。
宋拂之探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差点没把他腰废了。
整整十几个小时的完整回忆纷至沓来,宋拂之咬牙在心里把时章骂了一百遍。
这事儿就像宿醉,喝酒的时候一杯接一杯醉醺醺停不下来,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宋拂之现在就是这状态,他爽是爽结实了,但现在可有他的罪受。
不是,他受着罪呢,时章那个罪魁祸首呢——?
宋拂之刚准备扯着嗓子喊人滚过来,就听到一串脚步声。
时章手里拿着个锅铲,从卧室门外探头:“宋老师醒了?”
宋拂之看见锅铲,肚子不自觉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