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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拂之夹着棉球往时章胳膊上抹药,皱着眉停下:“你还不是故意的?”
简直一切都是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的。
“依我看,要不是我看见了,你压根不打算告诉我。”宋拂之说。
时章这次没讲话,因为他确实有这个想法。
——时章是真觉得没必要,小时候受的伤比这重得多,那段岁月里,时章没有任何人可以告诉,所以早就养成了受伤自己处理的习惯。
“以后要告诉我。”宋拂之垂眸道,“什么叫徒增担心?我有资格为你担心。”
时章心中一热,点头说“好”。
宋拂之话音一转,慢悠悠地说:“既然时教授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手——”
“那之后你也别用手了吧,就用眼睛看着。”
这话说的有点意思,宋拂之语气是淡淡的,但带着股劲儿。
时章不由地抿唇笑了一下,道:“悉听尊便。”
宋拂之看时章还在那儿乐,哼了声:“嬉皮笑脸。我看你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意识到了。”时章忙道。
宋拂之无奈地笑笑。
其实时教授的想法也很好理解,不愿意让自己操心。
但仔细想想,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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