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呼吸声很重,和平时不一样。”时章陈述他的理由,“语速也不一样。”
“是不是在忍疼。”
“……”
宋拂之平生第一次体验到说谎被老师抓包的感觉。
等了一会儿不见宋拂之回话,似乎是为了确认他还好,时章又唤了一声:“宋拂之?”
宋拂之被喊得四肢一瞬发麻,仿佛清冽的风抚平阵痛。
这似乎是时章第一次叫宋拂之的大名,没想到微沉的嗓音叫他名字会这么好听。
可能这一声有魔力,宋拂之不自觉地就说了实话:“嗯,有点偏头痛,老毛病,治不好。”
“很疼吗?用热毛巾或者冰块敷太阳穴,可以减轻疼痛感。”时章很快就拿出了一个方案。
宋拂之轻笑:“已经在敷了。”
“如果效果不好就吃片止痛药,睡一觉。”
男人的声线平稳安静,让人觉得可靠。
宋拂之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疼麻木了,也或许是昏暗的卧室让他放松了警惕,句子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家里止疼药吃完了,我眼睛疼看不了手机,也没法买。”
才说完宋拂之就后悔了,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种示弱的感觉,好像在暗示时章帮他买。
于是他很快补上一句:“但冰块就够用了,不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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