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理都没理,目不斜视地从不明真相的乔岩同事的面前经过。
他现在只想见江意淮。
很想。
江意淮自己也没想到他感冒居然加重了,好在是周末,不用去上课,能好好休息。
可能是今年都没怎么生病,这次感冒把之前的算在一起了。
下午他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鼻子不通,房间里空调也闷,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他母亲萧书仪在房间外忙来忙去。
萧书仪昨晚打电话过来一听他声音就察觉到不对了,她哈哈两声,“让你穿秋裤你不穿,感冒了吧。”
语气里还有点幸灾乐祸,高兴自己预料得准。
江意淮没力气反驳,但他觉得肯定不是因为没穿秋裤的原因,只是没说。
嘲笑归嘲笑,第二天还是过来一趟,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严不严重,江意淮头脑还算清醒,没到需要去医院挂急诊的地步。
他闭着眼睛缓了缓睡意,窝在被窝里看新消息,就见魏星波下午发了张图片,江意淮还有点困地揉了下眼,点开大图,篮球场上这两人一副要干架的气势,一个戚泊呈一个乔岩,就差动手了。
魏星波:[你们不要再打啦!]
江意淮两眼一黑,恨不得刚刚睡死过去,不该点开手机看的,糟心。
慢吞吞起床,宽松的卷起的睡裤裤腿往下垂落,到脚踝处,再套上个厚开衫,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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