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黑化到把后槽牙崩碎的地步。
偏偏语气还维持着温和儒雅:“嗯?这安排真不错,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迫不及待跟前男友见面,反正我在德国鞭长莫及,你大可在高级餐厅跟人吃烛光晚餐,最后他送你回来,恋恋不舍交换个晚安吻,或者邀请上楼喝个咖啡也不是不可。”
钟意乜一眼他那张冰山脸,纠正他:“明明约的是吃午餐,他下午返回佛罗伦萨,我也还有其他工作。”
周聿白淡雅冷笑:“他也可以追你两条街,最后告诉你明天辞职跟你走,问你要个地址和联系方式。”
语气带着股郁郁不平的酸气。
钟意皱皱鼻子,叉腰犟嘴:“是你自己说的,我随时可以喊停,也可以找其他男人。”
她拗着精致下巴:“这是我的自由。”
没名没分的。
周聿白脸色蓦然一暗。
他抿唇不语,伸手扯拽衬衫,领口敞开,长腿一迈,走进了房间。
晚上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