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儿子也参加了今年的乡试,倒也怪不得其担心。
“应该不能吧?这贡院的号房两年前不是才修缮过。”另有一男子闻言面色一变,虽话中犹疑,心中却添了不少紧张。
“这谁能说的准?府衙大街边的大树都被刮折了枝干,碗口那般粗细呢。”
“这号房又不是金银做的,哪那般结实?”一来凑热闹的男子无所谓的插话道。
不过随着男子这话一出,在场众人本就等的心焦的心,更挂心了。
好在众人没等太长时间,府衙的大门便已开了锁。
贡院中的学子们排队依次出门。
出了贡院的学子们个个都似霜打了的茄子般,更有不少人被衙役们架着出来。
上次院试才只是三天两夜的时间,这次乡试虽说一场也是三天两夜,但是连着考了三场,那便是九天六夜的时间,倒也不怪学子们一个个的灰头土脸、无精打采的样子了。
虞念认真的瞧着贡院大门口处,便见陆臻和她四姐夫一前一后的出来。
二人身子板尚可,倒是没让人扶着出来,不过瞧其二人脸色,倒也能看的出来,这最后一场定也是折腾的紧。
见二人出来,虞念和她四姐赶忙上前。
接到人后,几人也没有多聊,这时候最重要的便是先让人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