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原来的姿势,原本半睁的眼皮这会又重新垂闭。
两人的沉默无言像是王母娘娘的玉钗,硬生生把不宽不窄地劳斯莱斯商务后座划出了一条银河的距离。
就连司机也感受到了后座的怪异的气氛。
但副驾上的严随不觉得——车刚启步上路,这位严大律师就的嘴就像是被重新按下播放键似的,非常自然地把断了几分钟的话续上了。
“刚才抱歉啊周苏苏,我一时最快没过脑,你不会在意吧?”
这道歉听起来就没什么诚意,不过这人嘴里向来难有什么好话就是了。
“没事,不至于。”
“对了,你不是去欧洲读书,怎么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