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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卿有何奏?”,景宣帝只想今日白雄是犯了众怒不成。
他还不知道被吊着的巫离的事情。
裴擒刚想要说话,巫离就气势汹汹出现,他抬着左手。
不知道是谁飞来一刀,他直接掉了下来被侍卫们接住,如不然,他还挂在午门中央荡秋千!
“父皇!儿臣受了大苦楚,我被歹人打晕后,再次醒来竟然被吊在午门中足足几个时辰!期间路过的侍卫和大臣们竟然全然无视!”
裴见景嘴角微微上扬,还受了大苦楚,是丢了大脸才对。
告状都告的不对,一上来就把整个朝堂的告完了,俗话说法不责众,难道将朝堂上所有臣子都打了杀了?
巫离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一心想要先讨回点身为皇亲贵戚的面子,全然不在乎可行性。
景宣帝听着他的话,再想到了被两次打断话的白雄,便明白了些。
按理说自己儿子被扒光了吊在宫门口,被所有人嘲笑了个遍,还没人搭救,景宣帝这个父皇应该勃然大怒,可他面色如常,毫无波动,甚至那双凤眸中带着不耐。
“是何人,为何因将你扒光了吊那里?巫离,你当真以为朕一无所知吗?”,他到底是在位多年,言语间的气势便足够让巫离回忆起对他的害怕,而萌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