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不怒反笑,“你说得对。”
“他当然是主犯,”他定定地看向松了一口气的母亲,诡异地扬起嘴角,“你是从犯。”
“终有一日,我会亲手将你们一起送入监狱。”
“我发誓。”
没有人将弗洛里安的誓言当真,他被听到转述的父亲愤怒地关到地下室,足足关了十天。
十天后,他再也没说过这件事,甚至再也没犯过“病”、发过“疯”。
他顺从地听家族的安排,跳级、宣传、参加《天才集训营》。
除了有个喜欢研究机器人的“小爱好”,几乎把自己活成了完美标杆。
他的父母常会为此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挽救了一个险些“失足”的少年。
“要不是当时我发现得早,说不定他真就那样‘疯’下去了。”他们在社交圈里大谈育儿经,“好在我们当机立断,立刻斩断了这种倾向。”
“否则像那个,明明是女孩,像网上那些发疯的穷人一样,天天嚷嚷着自己是男的,那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身旁的人纷纷赞同,弗洛里安从这些奉承声中走过,常产生一种时代的割裂感。
这个国家的中下层过分地强调民主自由,他们将性别划分成了十几种,只为彰显自己的特殊;
但这个国家的顶层,又如此的封建可笑,他们不能接受跨性别主义者,甚至将同性恋视为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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