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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在听到爸爸的老师竟然不加判断,就随意对爸爸下定论后,沈呦呦表现得格外气愤。
“水蜜桃老师从来不这样,”她还骄傲地举起了例子,“每个小朋友她都会好好地对待!之前有个同学总是动不动就在上课时乱嚎,水蜜桃老师都没有生气。”
“她认真地弄清了理由,还去特意做了家访,后面那个同学成了上课最认真的小朋友!”
沈年有些手足无措,事实上,这种陈年的疤痕,此时已无法让他泛起波澜,偏偏小姑娘非常在意。
“爸爸,他怎么对你的?”
“额……”沈年努力回忆,“罚站、罚抄、打手板、不许我进教室……”
沈年每说一个,沈呦呦的眼睛就放大一分,但她还是勉强压住了自己的怒气,继续追问:“那他怎么对爷爷奶奶的?”
沈年绞尽脑汁,但他实在搜寻不出这段记忆,只能无力地摇摇头。
沈呦呦帮着回忆,“有教育吗?有谈话吗?……那提醒呢?”
她看爸爸一个个摇头,都有些要被气哭了,沈年手忙脚乱地刚想安慰,就见小姑娘白嫩嫩的小手用力地搓过眼睛,气呼呼道:“怪不得爸爸会怕老师!”
沈年不由得怔住了。
他回想起自己刚刚轻飘飘的那句话,忽然理解了女儿的气愤。
如果他真的对这位老师的态度毫不在意,那他应该完全忘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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