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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玩土。
然而或许是太过兴奋,没种一会,沈呦呦的小外套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树枝划到,划开了一条长长的缝。
“完了完了,”小姑娘欲哭无泪地看着衣角,头上的花苞似乎也耷拉了下去,“肯定要被爸爸骂了。”
他们家秉持的教育理念是,只要玩完后能自己善后,就不用接受惩罚。
比如玩土,哪怕弄得一身脏兮兮,但只要能自己将衣服洗干净,沈年和保姆奶奶都不会介意。
但是……缝衣服明显超出了沈呦呦的技能范围。
因此她只能苦着脸,绞尽脑汁,思考怎样让惩罚变得轻一点。
像是陪爸爸玩三个小时游戏这种,就是酷刑啊!
“我可以帮你。”
这道声音对现在的沈呦呦来说,如同久旱逢甘霖,她惊喜地抬头,“知桢哥哥,你会缝衣服?!”
季知桢视线佯装不在意地掠过沈呦呦头顶的“小花苞”,镇定地点点头,耳边泛起薄红,“但我有条件。”
还有什么条件比跟爸爸打游戏更痛苦?
沈呦呦豪气地一挥手,就听到素来靠谱成熟的知桢哥哥,用一种平淡如水的语气,平静地道:“我想摸摸你头顶那两个……啾啾。”
沈呦呦:“……”
她惊恐地虚握住自己的小丸子,吃惊地看向季知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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