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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笋啊!不过我也想,可以预约一个呦呦话疗员吗?聊一句都行!】
……
在观众快活地请求预约的时候,小话疗员呦呦还在帮老奶奶话疗。
“……我那时候刚刚遭遇变故,脾气阴晴不定,看谁都是在歧视我。”
老奶奶苦笑,“其实人家哪有空一直关注你呢?但是没办法,这毛病就是改不了。”
“等后面新闻中心建起来后,我更感到两面受敌。”
“直到我的儿子受不了我了。”
老奶奶说到这里,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总算把那股憋闷压了下去。
“其实我知道,”她开口还是带了哽咽,“他们是觉得我是个废人了。”
老奶奶永远不会忘记,自己不小心用假肢碰到儿子的那一天,儿子的表情。
嫌恶,恶心,就像是碰到了一升的鼻涕虫,就像是她的假肢是什么无法接触的禁忌。
他说,“妈,你能不能别拿这玩意来摸我?”
那一刻,老奶奶有无数句话想说,比如她不是故意的,比如他能不能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再比如这只是假肢,不是毒药,不会对别人造成任何伤害的。
但最终,她都憋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说这些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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