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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均,”贺净握住他的手,“妈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我们在这个阶段绝对不能得罪r国的人。你舅舅跟他们的合作正在关键时期呢。”
她见贺天均还想说话,连忙又道:“你也知道,妈妈这十几年来照顾你有多不容易,要是没有你舅舅,咱们母子俩早就流落街头了。”
“天均,不是妈不爱国,也不是妈不生气,但妈妈真的很难……”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像这次,如果不是你舅舅,你哪有站在这个平台的机会?”
“你能不能再体谅一次妈妈?”
贺天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知道的妈妈,”他死死地握拳,闷闷道:“我知道,舅舅对我们的恩情,我做牛做马都回报不完。”
贺净眼眶更红,“妈妈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她满足地牵住贺天均的手,轻轻靠着儿子站立着,宛如一朵菟丝子,只有依靠着别人,才能存活下来。
与船上不同,港口的气氛更热烈了,于隶也渐渐找到了感觉,扭动越发符合韵律,等一支舞毕,台下立刻有人起哄,“再来一支!再来一支!”
于隶吓得立刻跑下台,又引起一阵善意的哄笑,“于教授跳得真好!”
“不愧是教授!扭得都特别给力!”
于隶:“……”
谢谢,他并不想要这种夸赞。
一想到接下来回到学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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