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自负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提了提嘴角,要是他想,立刻就可以打败他,但卿晏没有这样做,他下手挺重,但又留了点分寸。
卿晏看见这人,就想起他在道史课上是如何编排津哥的身世,说神君的母亲是一尾低贱的蛟的——卿晏不知真假,也许是真,也许是假,也许这野史传闻早已在乡野之间广为流传,人尽皆知了,卿晏并不在乎到底是如何,但这人不识时务地提了,还是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这就是他嘴贱了。
卿晏的确是有点护短。
他甚至可以不计较苏九安派暗卫去北原杀自己,将这事一笑带过,不以为意,但听不得别人说薄野津一个字不好。
早就看不惯这人了。
没有机会倒也罢了,正好今天有机会,他撞上来了,卿晏就想教他做做人。
孙青阳在他的剑下节节败退,握着剑的指关节都在发白,手颤抖着。
看着全身没什么伤口,但只有孙青阳自己知道,对方下了多少力气,他被剑气扫到的皮肤每一寸都在隐隐发疼。就在他要退到剑台边缘,即将跌下去的时候,卿晏挽了个剑花,将锋刃收敛,伸手拉了他一把。
孙青阳:“……”
这是干什么?
只要出界掉下剑台,就自然是输了,孙青阳不明白对方捞他干什么,打上瘾了?
卿晏道:“太不小心了吧?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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