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台词吧?他清了清嗓子,反问道,“你在干什么?”
还趁着他睡觉的时候。
但是,津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没有礼数、不知分寸的臭流氓啊,卿晏虽然心下警觉,但是依照之前津哥给他留下的良好印象,没有立刻给他扣上这项罪名。
跟津哥相处了这么久,卿晏觉得他很不一样。他和千鹤门那群拜高踩低的修士不一样,和冷嘲热讽的马队成员不一样,跟拜金又花心的江明潮不一样,也跟单纯而友好的薄野云致不一样。
神秘,清冷,强大,温柔,他就像是北原群山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
因此,即便是看到他这么做,他也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津哥坐在床沿,抬手将床头小几上的一个白玉瓷瓶拿了过来,道:“给你涂药。白天摔得那么重,不痛么?”
他抬眼见卿晏缩在床头,双颊微红,捂着自己衣襟的样子十足的警惕,反应了过来。
“你觉得我是想轻薄你?”
那墨色的眼眸眼尾细长凌厉,此刻微微弯了起来,津哥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卿晏就知道,他该相信津哥的人品的,怎么会产生这种误会?他沉默一会儿,为自己找补道,“那你怎么不趁我醒着的时候给我涂药,而且,而且,白天也没见你多关心我的伤……连休息的时间都没给我就来第二场了。”
他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如同蚊讷。
但是津哥听清楚了。他扬了扬眉,有些意外道:“你不是着急学会剑术么?既然如此,明天就待在屋内休息吧,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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