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得太近,最近成天都小心翼翼地隔着安全距离。
津哥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眸犹如一池寒潭,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也没问他为什么站得那样远,只是倾身将他拉到了跟前来。
“我……”卿晏微惊,那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看上去没使什么力气,但以卿晏这具虚弱的身体绝对挣不开。
他不情不愿地被津哥扯近了,发现那双微凉的手没移开,仍然摸着他的腕。
手指往下移了几分,点在他的腕口不动。
卿晏看出了他在干什么,是在摸他的脉象。
过了片刻,津哥才松开手:“脉象沉细,血虚体寒,你的病明显还未好全。”
言下之意,就是卿晏现在还不能学剑。
卿晏抿了抿唇。寒疾当然是没有痊愈的,只是最近未曾发作而已,只要还没找到神前花,卿晏身上的寒疾便不可能完全消失。
还要等多久?况且他一直待在这里,神前花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你还会看病啊?”卿晏问道,“之前没听你说,你懂医术啊?”
寒疾以及需以寒金果入药这回事,也是从卿晏嘴里方才听说的。若是他会医术,怎么没有一早看出来?
“原先确实不懂。”津哥将手边的那本书翻到封页,举起来在卿晏面前晃了一晃。
那书封上的字有些模糊,且是古体字,卿晏眯着眼辨认了片刻,勉强认出上面写着《杂病通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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