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只闻风声。
忽然,津哥扭头朝不远处喝问了一句:“什么人在那里?”
“怎么了?”卿晏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方才在不远处的石块后隐约可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此时再定睛一看,那块石头背后已无人了。
“没事。”津哥皱了皱眉,收回目光,轻轻揽了一下卿晏的肩膀,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二人回了小屋,卿晏见津哥又在小屋上添了一道禁制,忍不住说:“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还要整天待在屋里不能出去吗?”
这也太过了吧。
他知道津哥是关心他,但是,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严防死守地关着他吧。
这么怕他死掉吗?卿晏很是无奈。
津哥专心捏诀,灵光道道落在这山间小屋上,层层加固,他淡淡偏了下头道:“不是冲你。”
这道禁制并不是禁止屋内之人出去的,而是禁止屋外之人进来的。
方才瞥见的那抹人影总让他很在意。北原本来就荒无人烟,极少有人踏足,来者必有所图,且多年打架斗殴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第20章
“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好了。”卿晏抱着一个汤婆,盘腿席地坐在炉火前,语气苦恼又期待,“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剑啊?”
他又乖乖待在屋子里休养了几日,每天一颗寒金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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