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不是也摔成脑震荡了?脑震荡怎么没给你摔得负负得正呢?”
林鹤知:“……”
“其实,我当时也不太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时间很紧迫,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林鹤知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茫然,“我后来想了一个多月,好像才想清楚一点。”
单瀮:“……”
林鹤知伸手点了点自己脑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安:“逻辑的速度很快,其它——”说着,他又伸手比划了两下:“其它要慢一点,有个弧。”
他小声说道:“有时候,这个弧要跑很久。”
单瀮:“……”
他突然就想起了林逍那句——
我弟弟脑子不太好使。
单瀮情绪恢复了稳定:“那你现在想清楚了?”
林鹤知垂下头,展开自己右手掌心,最早一道被他自己割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见:“其实,我花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是一种内疚。”
单瀮:“……”
林鹤知像强迫症似的,反复搓着那一道疤痕:“我很小的时候就想,要是我会说话——如果我能大声地,把那句‘哥哥不要走’说出来——他是不是就不会被单独带走了?”
“要是不会说话的人是他,会说话的人是我,那么迎接这种命运的人,会不会是我?”
“所以,你觉得这都是你欠他的?”单瀮低声说道,“鹤知,世界上没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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