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人身材佝偻,右脸额角到眼睛周围有一块识别度非常高的烧伤疤痕。
李涌进见过他。
那是秦山岳的园丁,之前少说也给秦家人修理了二十几年院子。
“备车,我要去见他,”李涌进“唰”的一下起身,并吩咐自己的手下,“把我最好的那两瓶茅台拿上。”
夜莺
李涌进没有选择自己招摇过市的豪车, 而是招呼助理开了一辆非常低调的黑色奔驰,缓缓隐入夜色之中。
阎凡就住在三木护理院附近,那是一片城乡结合部的街边门面,夜晚也看不清楚。李涌进仔细检查了对方的社会关系, 发现老人没有配偶, 也没有自己的孩子, 但资助过几个孩子上学。
门内拴着防盗锁,老头把门打开一条缝隙,仔细打量了一眼。他似乎是认识李涌进, 见到对方后,二话不说又要把门给关上。
而李涌进眼疾手快地往门缝里塞了一个几厘米厚的大红包, 果然, 对方犹豫了,最后还是解锁开了门。
李涌进注意到,房间里堆放许多殡葬用品,而在他进门前,老头儿就坐在餐桌上,拿线头扎着花圈上的纸花, 白的, 黄的, 红的,堆了满满一桌子。
李涌进递过两瓶上好的茅台, 开门见山地说道:“秦老先生想传达的警告,我这边已经收到了。”
阎老头老僧入定似的沉默着,既没有反问“什么警告”, 也没有承认自己做了任何事,只是低头继续扎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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