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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不太好,会网开一面吗?”
单瀮想了想,摇头:“具体怎么判决,是法院的事,但我罗小春具有一定的思辨学习能力,也有一个正常人的行动能力,而且,最后他坦言自己毒死了好几个人,且非常自豪,没有半点悔意。”
说话间,单瀮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瞥了林鹤知一眼,神色间闪过一丝戏谑:“你这一天天的,这么能共情连环杀手,你特自豪还怎么样?”
林鹤知听了,也笑:“是啊,我挺自豪的。连环杀手是我提出的,鹰嘴医生也是我找到的,不像某些人,人人见了都喊一声队长,就连个嫌疑人都找不到。”
单瀮像是被噎了一口,狠狠剜了他一眼:“我的逻辑都是正常人逻辑!”
“人终归都是要死的。毫无尊严的痛苦死亡,还不如早死早超生,”林鹤知耸耸肩,“我觉得这没什么错。”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罗小春或者他母亲想帮助老人摆脱痛苦——这个初衷——是错误的。他错的是手段。”
单瀮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盯着林鹤知,神情逐渐严肃起来:“如何让老人在晚年不要经历这种痛苦,方法有千千万万——比如,在办理退休的时候,从政策层面推动‘年轻老人’与子女对话,沟通日后生病失能的救治方案,而非把这种比较沉重的内容当成忌讳不谈,最后导致了老人不想救治,但子女出于各种原因强行吊着这一口气。”
“再比如,”单瀮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何从立法层面推动针对安乐死,当然这件事很难实现是因为有很多人会钻空子,那么,如何规避这些漏洞?如何真正地实现有尊严的死亡?”
其实,单瀮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林鹤知讲这些道理,但他还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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