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就说老爸是被那个护工害死的吧?”说着他又指了指死者身上的乌青:“警官,这种情况,能做鉴定吗?”
林鹤知匆匆一眼,不可能做出任何确凿的推断, 只是点了点头, 说不管是什么原因, 一定给你们个交代。
鉴于死者身上的乌青着实吓人,警方传唤了三木护理院内负责照顾赵建城的护工。
护工姓张, 是盐省农村前来务工的汉子,四十岁出头,个子矮但结实, 眉目和善老实。不过,大约是护工24小时连轴转, 很少能睡个整觉的缘故,张护工已经是鬓角发白,满脸皱纹。按他的说法,自己已经是赵家在护理院换的第五位护工了。
警方一问起赵建城的事,男人就龇牙咧嘴地摇起了头,委屈地骂道:“难搞,这一家人太难搞咧!”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单瀮语气非常具有压迫感,“你是不是擅自拿绳子把老人给绑起来了?是,或者不是。”
“哎哟——”护工苦着一张脸,半晌才吐出一句,“是的!”
“但我可没有虐待老人啊,更没有打他!我拿绳子把他手吊起来了,我这是为了他好啊!”
单瀮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警官,他有那个帕金森病啊,就一直在抖抖抖,”护工双手曲肘于身侧,开始模拟赵建城犯病的状态,“他这个样子,其实是很难自己吃饭的,但老头脾气特倔,整天想着练习自己吃饭,还喜欢下地走路。他就这样,抖抖抖——突然他这手啊脚啊的不受控制——”
说着,护工夹紧小臂,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去。
“脸上那个乌青,就是他自己打的,有时候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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