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并非死于自缢。
更令警方震惊的是,安琳达本人,曾经也是被平安会的受害者,只是事后对方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钱,还送她去上了大学。
不知是出于斯德哥尔摩症状,还是什么其它原因,安琳达对这件事非常坦然,甚至说是毫无悔意:“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恨他们的?我的人生就是他们给的!”
段夏在整理卷宗的时候,在心里默默地想——面对过去的伤害与痛苦,有人选择了沉默,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了沙子里;有人选择了成为帮凶,以“我也经历过”为借口,洗白罪恶,将同样的痛苦施加给更多的人;也有人选择了反抗,哪怕是螳臂当车,飞蛾扑火……
警方直到最后,都没有找到那个匿名寄信的人是谁,可是段夏在记录采萍儿的时候,有一些感慨。
一具无名女尸——
后来,警方发现,她是江杰同母异父的姐姐,是王家从厕所里捡来的便宜女儿,是一个小偷男友未知真名的未婚妻,是一个死了三年都没有人报警的性工作者……
她值得有一个名字。
最后,段夏在档案页写上了大大的三个字:采萍儿。
一个女侠。
案件结束后,法医组终于火化了采萍儿的尸体。由于王家父母与采萍儿早就没了联系,单瀮还是联系了蒋遇。
蒋遇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黑色骨灰盒,神情有些落寞。单瀮遵守了之前的承诺,把采萍儿脖子上的那根金貔貅还给了他,除了貔貅之外,还有一封采萍儿亲手写的举报信复印件。
男人抚摸着那个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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