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事很难办。我最早也报过警,警察做了笔录,但很多证据,说这没有鉴定,那个描述模糊,甚至还有质疑我的——我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在意了。”
单瀮很少对案件里相关的人做出任何承诺,更多的时候,他喜欢直接用行动说话。可这次,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难得冲动一回:“这次不会了。”
他看着小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保证,这次不会没有结果。”
在小橙之后,警方又陆续联系上小红与小蓝做了笔录。姑娘们的故事大同小异,可以看出平安会在这件事上已经有了非常固定的流程——从自己资助的女学生里挑人,见面吃饭,下药,带回房间。目前看来,没有一个女孩能够指认与她们发生关系的人,再加上秦山岳本人因病没有“作案工具”,单瀮认为,这些女孩是被用来给圈子里其他有钱人、有权人消费的,甚至“上供女孩”变成了一种社交筹码。
从时间上看,小红小黄小蓝这三位收到信的姑娘们,都是最近两三年内的受害者,而且,给她们家里送钱封口的人都是安琳达。
虽然不确定这位到处寄信的人是谁,但单瀮认为,寄信人应该是从安琳达身边获得信息的。
其中,小蓝是唯一一个能够描述作案地点的。
事后,她认为迷药是下在橙汁里的。因为她肠胃不好,喝冰饮容易胃疼,所以橙汁喝得比较少,最后只喝掉了三分之一。因此,小蓝的药效也不像别人那样是“完全睡了过去”,她是迷迷糊糊的,虽然四肢使不上力气,但意识尚在,脑子偶尔能动一动。
她记得轿车进车库的时候,应该是在市中心,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她迷迷糊糊地透过车窗抬头看,试图获取一点环境信息,但也没看到什么,只是记得头顶有一块非常闪亮的led灯牌,好像是一个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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