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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请进来的小姑娘,一般都叫犯罪嫌疑人,”单瀮语气也很冷淡,“还有什么事?你别干涉我办案子,忙着呢。”
对方叹了一口气:“单瀮,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条路为什么一直走得这么顺?”
一句话,瞬间把单瀮给点燃了。
他在局里向来兢兢业业,努力把每一份工作都做到极致,身先士卒地做规则标杆——不为别的,就害怕听人说一句——他年纪轻轻做到副支队长,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的父亲。
自打记事开始,父亲就好像他身后的一个光环,也成了笼罩他一生的阴影。在那个阴影之下,他所有的努力好像都变成了笑话。
单父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人情关系是需要维护的,以前有我帮你维系,以后呢?一个小姑娘而已,能干什么坏事?你安叔叔很喜欢你,他女儿你又不是不了解——”
“见鬼,我不需要你给我铺路!”单瀮低声打断,“我并不关心我路走得有多顺,我只希望我走的每一步都问心无愧!”
“多大点事?”父亲语气冷了下来,“就这么一点点面子,你都不肯给爸爸?”
单瀮沉默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既然您自称一声爸爸,那我也和您说件事。”
三年来,单瀮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但它始终像一根针似的,一直刺在心头,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属于幸存者的内疚:“刘平易那个案子,原本应该是我带队进去,段队在外周做监控的。当时他在带我,也希望我能多一些实战经验,只是案发几天前,我追人时不小心崴了脚,所以那天他替我顶了班。”
“如果,当时我并没有崴脚——”单瀮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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