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地都裂开了,房东迟早发现报警——市区内出现一具无名尸体,最后还不是得由我们来处理?”
“可是现在案情又卡住了呀?或许它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指引呢?”林鹤知说道,“牛顿的经验告诉我们,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你到底有没有事?”单瀮忍不住抬高了音量,“再浪费我的时间,我就把你和你的□□一起扔出去了!”
“这不是□□,这是角蛙,”林鹤知认真纠正,“□□是国家保护动物,私自饲养犯法的,警官。”
“我数三秒,”单瀮竖起三根手指,“三——二——”
还不等人说“一”,林鹤知抱着蛙从办公室里麻溜消失。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摸摸角蛙的脑袋,往法医组走。实验室里有恒温箱,他决定把角蛙在局里供奉一段时间。
也不知这角蛙是不是真有几分灵性,正当案件陷入瓶颈时,新的线索自己冒了出来,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是一个阴雨天,一个中年妇女带着自己的闺女小黄,找单瀮实名举报秦山岳利用资助人的身份性|侵未|成年女|孩。
小黄父亲病重残疾,母亲学历低,一个月只有4000块收入,属于贫困家庭。在小黄念小学的时候,家庭情况通过审核,获得了平安会慈善基金的资助,大大地缓解了经济压力。
在小黄到16岁的时候,她再次收到了平安会的邀请,问她是否愿意与自己的资助人见上一面,小黄很开心,便一口答应。
她与其他几个女孩,被豪车接去一个包厢与秦山岳先生一起吃饭,一开始饭局还比较正常,长辈们和蔼可亲,主要都聊一些家庭情况,以及学习情况,可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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