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就职的装修公司,但房东当时觉得,地下室没有漏水,还能凑合,自己不想花这笔钱,就拒绝了。
林鹤知将五位租客的档案依次钉在自己的线索墙上,而在所有档案的上方,整面墙的正中心,画着一只金色小貔貅。林鹤知靠在椅子上,盯着自己的线索墙出神。
短短八个月的时间,在那个拥挤而肮脏的小巷子里,多少奔赴生活的人来了又走,人群化作流动的光影,冬去春来,而一个人在地下变成白骨……
以前,林鹤知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戴着他的青蛙帽子,可现在帽子升级——林鹤知很喜欢两栖动物皮肤的触感,思考之余,有一搭没一搭地逗蛙玩。
解决便秘问题后,某角蛙吃得使劲拉得欢,整只蛙都恢复了活泼。角蛙扒拉上他的手,露出一脸庄重肃穆的神情,也盯着墙面正中的金色貔貅发呆。
“你看,你给我找的案子,”林鹤知轻轻一戳角蛙的小肚皮,“是不是得再给我找点灵感?”
“一二三四五,”林鹤知张开五根手指,在角蛙面前挥了挥,“尸体是哪个租客埋进去的?”
角蛙一看到移动的东西就来劲,突然弹出舌头,碰了碰林鹤知的中指。
三号。
林鹤知纳闷了——巧啊,他也认为三号租客最值得怀疑。
首先,死者与这几位租客的年龄都对不上号,说明死者来到屋里得通过主人。根据凶器的质量,以及颅骨的裂纹,他优先怀疑凶手为男性,那么一三五比二四更可疑。
从“春秋”时间线上来讲,可以排除七月就离开的租客一,那么只剩下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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