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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蛙拉屎的时间格外漫长,林鹤知第一次看狗的x光图,倒看得颇感兴趣:“是这团高密度的东西吗?前段好像积了很多气体。”
兽医颇为意外:“哟,你还知道这是气体。”
林鹤知:“……”
“估计已经堵了好多天了,再晚点来,肠道可能都要坏死了。”
不一会儿,检查室对面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洗手衣,带着发套与口罩的女人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钢盆,里面有几块沾血的东西。
边牧主人是个年轻女孩,原本等在手术室门口,她见门被推开,整个人“噌”的一下站起:“毛毛!”
兽医温和地笑了笑:“毛毛没事,手术很成功,你看,都是些骨头,全取出来了。”
女孩子往里面探头探脑:“我现在可以去陪她吗?”
兽医点点头,说大概2-3小时候才会醒来。
某角蛙蹲在电解质水里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什么玄妙的哲学问题,林鹤知撂下一句“你快点拉”,便好奇地去看狗子手术时取出来的东西。
这是什么骨头?
林鹤知从办公室桌上抽了一双手套,拿镊子捡起骨头,放水池龙头下冲了半天,拿起来再看的时候,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
不知道是狗的咀嚼,消化液的腐蚀,还是什么别的,骨头表面已经凹凸不平了。林鹤知把骨头举到兽医面前:“你看这个像什么位置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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