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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刘小流依然留在了宁港,没有和刘大强一起回去。
林鹤知整理案卷归档时,顺便给刘小流又多印了一份,连带着真菌感染的检验报告,一起交给了对方。
刘小流这几天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原本挺壮实的小伙子整个人都缩水了一圈。他沉默地翻了好几遍材料,像是什么宝贝似的紧紧攥在手里。
刘小流突然起身,回旅馆卫生间里把自己不知道几天没剃的胡子给剃了,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出来,再珍重地向林鹤知道谢:“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替小远谢谢你。”
“举手之劳。”
刘小流又低声念叨起孙远丰生前的事,说他先是被怀疑艾滋,又被怀疑结核,再加上林凯把他是同性恋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在去疾控报备拿药之后,村里的话就越传越难听。
流言的伤害力就在于,它从来都不需要是真实的。
哪怕成功辟谣了,伤害也是不可挽回的。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他却为此承受了那么多无妄之灾……”
“谢谢你,给了他一个迟到的诊断。”刘小流黯然抹了一把眼泪,摇了摇手中几页纸,“也谢谢你,给我了一个结果——要不然,我可能一辈子都想着这件事,想不明白就寝食难安。”
林鹤知有些尴尬地瞪着他,喉结动了动。
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查明真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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