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不能赔, 那我也是仁至义尽了嘛……”
“而且, 我本来就要跳槽了。”李方嘀嘀咕咕,“我想着吧, 能躲则躲,躲到月底我就走了……把他这个麻烦踢给我的继任我就不用再烦了。”
单瀮在心底评估了一下李方的作案动机。
首先,如果理赔也是公司理赔, 不需要李方掏钱。
其次,李方的离职手续都已经办好了, 就等着月底跳槽。如果说他的目的是摆脱孙远丰,那的确没有任何杀了他的必要。
虽然说,李方的不在场证明只到晚上八点,并不能覆盖孙远丰的死亡时间,但单瀮觉得,他的作案动机是比较弱的。
于是单瀮另起话题:“听说你之前经营过一个竹鼠养殖基地?”单瀮问道。
李方一愣,半晌才局促不安地答道:“……是的?”
“就很小一个,早就不干了,警官,那都好几年前的事了。”
单瀮:“具体是几年前?”
李方小声:“……三、四年前吧。”
林鹤知在监听室眼睛一亮——这个时间点,与孙远丰发病的时间点是吻合的。
“你和孙远丰那个时候就认识了?”单瀮帮林鹤知问道,“他接触过你养的竹鼠吗?”
也不知李方是不是急着和死者撇清关系,开口就否认:“当然没有接触过!我说都没有和他说起过,那时候他才刚成年呢,能懂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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