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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皮试,皮试是阳性,”孙父摇摇头,“但医院又拉我们拍了胸片,做了血液培养,这些都是阴性。”
林鹤知挑了挑眉,倒是对这病来了兴趣。
不过,眼下也不是给死人做诊断题的时候,林鹤知又问了问昨晚发生的事。孙远丰讲的与唱经嬷嬷们大同小异——睡前锁了门,早上起来尸体不翼而飞,大门合上了但没锁,门口还少了一双孙远丰生前最喜欢的运动鞋。
孙家一二楼窗户全都焊了防盗,且无一被破坏;同时,孙父说,自己家门锁三个月前坏了,刚换了新的,就连远嫁的大姐都没有新锁钥匙。这新锁,总共就配了三把钥匙,分别给了孙家父母,与孙远丰三人,现在三把钥匙都没有丢。
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他们家门口的邮箱里有个密码盒,里面放着一把备用钥匙,但密码也只有家人知道。
所以,孙父到现在都还是懵的。
同时,民警整理出了被按了血手印的村户。这个“血手印”倒也不是没有规律,总结下来,这些人似乎都与孙远丰有些过节。
第一个就是吴瑞花,住孙家对门。她是一个勤快,但嘴碎的女人,一直与孙家不对付。当年孙远丰刚出生的时候,她就嘴小孩儿天生六指不吉利,再后来,孙远丰生病了,她更是喜欢在背后对人指指点点。孙远丰得了“脏病”的传闻,最早就是从她嘴里出来的。
除了吴瑞花之外,她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小姐妹们,基本也一人挨了一个血手印。
另外一户人家姓汪,汪家在溪口村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可惜母亲溺爱儿子,养出了一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孽种。汪陈吉仗着家里有钱,在村里横行霸道,就喜欢捏软柿子,平时没少欺负孙远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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