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地骂他“不配当医生”,顿时有些呼吸不畅。男人沉默地掸了一床棉被,最后冷冷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老人也就不说话了。
郑小东没半点眼力劲儿,上赶着发问:“哥,你为什么不回二院工作了呀?读书多辛苦,你说不干就不干了,那么多年书可不就白读了。”
“你俩这一唱一和的,就是为了说这事吧?”林鹤知晒完被褥,把袖套脱了往椅子上一扔,“买肉去了,想吃就闭嘴。”
林鹤知憋了一肚子无名火,大步走下台阶。
陈院长的话犹言在耳——“你治的不是人的病,而是病的人。”*
可是,林鹤知很少关心病人。
病人的情绪、抱怨、特殊要求、自以为是的主张——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烦躁——他只对诊断感兴趣,找到病因了,他的兴趣也就结束了,对病人便再无半分耐心。
破案也是一样,他只对真相感兴趣,至于案子怎么判,林鹤知毫不关心。
或许,院长骂得没错,他的确不配做一个医生。
林鹤知推开后山那扇门,就撞上一群穿红戴绿、肩上背着“佛”绣明黄布袋的中老年妇女,三五人站在后院那块“游客禁止”的牌子前探头探脑。
林鹤知故意带上了门,拿食指敲了敲牌子:“僧房不对外开放。”
一个烫着泡面头的嬷嬷开口:“小师父啊,我们找洪一大师。”
她身边的人连忙附和:“对对对,我们村里闹鬼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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