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很容易忘记,黄寄北进退两难,只好先选择认真听讲。
散堂后,黄寄北赶紧追上了一位青麓书院的学子。
“这位兄台请留步,请恕在下冒昧,在下苍梧郡秀才黄寄北,前来青麓书院听讲,方才讲堂中我见兄台一直在奋笔疾书,不知可是在记录要点,能否借在下抄录呢?”黄寄北试探性的问道。
那人打量了黄寄北一番,开口道:
“如此严冬,兄台倒是好学,只是这笔录我今晚还要翻阅,你若想看的话我可借你在这讲堂中翻阅,带下山是不行的。”
“那是自然,兄台愿意借我翻阅已是大善,不若兄台先稍作休息,我这边在讲堂里抄写完毕后立马奉还可好?”
“可以,你先抄吧,注意时辰,别耽误了下山,天黑了就危险了。”
“多谢兄台,请问兄台尊姓大名?”黄寄北拱手道。
“在下京都纪鸣岐。”
黄寄北得了纪鸣岐的笔记便坐下来开始抄写。讲课结束,讲堂中的炭火也就撤走了,天气严寒,滴水成冰,黄寄北被冻得手指不能屈伸,却丝毫不肯放松,哈了口气继续抄写。他要赶紧抄完还给人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有了这第一次,后面就好办很多了,纪鸣岐虽然出身于大户人家,却是个性子极好的,他敬重黄寄北这种刻苦的求学精神,乐于和他往来,两人便约好了轮流记笔记,这样就能将听课的效果最大化。
青麓书院讲课的老师大多德高望重,每次讲学一结束身边就围满了人,想要上前讨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有的老师平易近人,有问必答,有的则是脾气古怪,很难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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