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知道高月影居然胆大妄为,唆使人在岑云初的寝宫放火。
她便立刻找到那个人,想办法把他送出宫去了。她以为这件事做得很机密,却不成想岑云初早已了如指掌。
因此高惠妃站起身来,向岑云初行了一礼说道:“贵妃娘娘,您的大恩大德我高芝兰永世不忘。”
“惠妃娘娘请坐吧!不必向我行礼,我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岑云初既然说了要把话挑明了,那就不会遮遮掩掩,“这宫里的人各怀心腹事,都要为自己打算。
我之所以只动高才人一个,一来是因为她自入宫起便与我过不去,唯皇后马首是瞻。
便是我存心要放她一马,她也绝不肯就此放过我。
而来惠妃娘娘你更多的是求自保,并不会真正站在我的对面。
你会在我和皇后之间选择一个,但皇后娘娘的性情你也是了解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当初有意向我靠拢。”
“娘娘见事分明,”高惠妃道,“皇后是靠不住的,更何况太子一直有些忌惮二皇子。”
高惠妃心里清楚得很,一来他们家本来就有把柄握在岑云初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