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恰好从房前经过,听到孩子的哭声,忙三步并两步地进来。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成这个样子。”秦氏心疼得不行,但还是上前把陈思难抱了过来。
哄着他说:“乖,不哭,是不是择席做噩梦了?”
“不是的,两个孩子到这屋里就睡了,一直睡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咱家的哥儿突然就哭了起来,紧接着这一位也哭了,我们两个怎么哄也哄不好。”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秦氏也不明白,“把道启给我,我看看。”
徐道启到了亲娘怀里,哭声稍减,可却并未停息。
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