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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二伯父、父亲、三姑姑,”徐道庆眼看要没好果子吃,立刻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我知道错了,再不敢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以为崔宝玉是诚心相交,也没防备他会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五妹妹和他妹子多有龃龉,我以为只是叫她出来说和说和。”
“胡说!”徐琅打断了他的话,“这话就可笑,你既知崔家人和春君不睦,咱们家又与之门第悬殊,他们怎么可能主动讲和?何况便是讲和,也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直接上门来就是了,难道咱们还会动手打他们?明摆着你就是想要讨好崔家人,才把春君舍出去。就算不知道他们会如此卑劣,也必然清楚要给春君难堪的。”
“你这蠢材,不要再狡辩了,分明是欲盖弥彰!”徐三爷气得拍桌子道,“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