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理干净的镜面,突然发现嫉妒长着一张人的脸。
谁在爱情里摇尾乞怜,而激情是毁灭一切的力量。
本乡用手撑开她的穴口,娇嫩的阴道还在发红,香克斯没有入到里面,但光是开头就让她吃了苦头。
他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神情,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阴茎只进去一截,仍旧被吃得温顺妩媚,娜娜莉双颊泛红,想醒又醒不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腿心和小腹涨得发酸。
滑落的眼泪被吃下,亲密的爱语开始呢喃。
本乡看着她不自觉握紧的手指,药物一直在起效,只要他靠近,只要他触摸,娜娜莉就永远不会拒绝。
她与他早已血肉相连。
穴里的滋味比他想的还要好上百倍千倍,紧窄的花穴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性器,又热又软,舒服得他刚一进去就头皮发麻。
他挺腰动作,女孩子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她的腔道生得浅,只是稍稍动作就被顶得哭。
本乡背后已经全部是汗,他不是柳下惠,心上人毫无戒备地躺在身下,穴里吸着他的鸡巴,唇珠娇艳湿红,桃腮粉面,春潮如雨,偏生还因为药物的效用格外湿润动情。
“现在就肏进子宫好不好?”
他一时着了迷,情不自禁地动腰,越进去阻力越强,娜娜莉呜咽着呢喃,又因为他命令无法从睡梦中苏醒,只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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