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身子了,您如今还有着身孕,如此下去定然是不好的。”
姜皎看着自个平坦的小腹说:“现在将孩子生下来,只会更加让人忌惮罢了,若是生个公主倒是还好,若是个皇子……”
想起沈随砚的薄凉,想起他担忧的事情。
姜皎鸦羽似的眼睫不住的颤,又是一滴泪落在手背之上,灼烫着她,“生下来便不是个幸福的孩子,何必一定要生下。”
蔻梢按住姜皎的手,轻声道:“我听旁人说,是因为公子同表公子都是三皇子的人,如今三皇子被关在昭狱之中,两位公子也是,三皇子若是要发落,两位公子定是也要的。”
姜皎缓缓抬头,看着蔻梢,问她道:“你觉着,若是沈随砚想要不治两位兄长的罪,可有办法?”
蔻梢赶忙跪下,“奴婢不敢妄言。”
姜皎靠回软枕之上,床榻之上到处都是她同沈随砚的痕迹,她如今只觉得恶心极了。
难受的感觉上来,姜皎本就什么都未曾吃,这般一吐完后直接又晕了过去。
榴萼与蔻梢哭着喊太医,又派人去请了皇上。
沈随砚还未到紫宸殿就折返回来,见床榻之上姜皎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的疼痛开始蔓延。
太医施完针,到沈随砚的面前行礼。
沈随砚摆手,帘幔被放下,他看不清姜皎的模样,“皇后如今如何?”
太医道:“娘娘身子一直都不好,如今更是忧伤过度,寝食不安,心病还需心药医,娘娘如此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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