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扣留在宫中,听闻是圣上察觉,要查个水落石出。”
姜皎连忙问道:“父亲如今可有什么事?”
“这倒是没有的。”姜酿的话让姜皎松了一口气,“如今什么都查不出来,对外头只说圣上与大臣商议近些时日频发的流匪,并未传出什么旁的,我同母亲知晓,还是多方打探才得知。”
没有消息传出来就证明是好事,姜皎还未有那么焦急。
但今日姜酿过来,显然不是只为了说这一件事。
姜皎会意,问她道:“今日来,你可是有什么旁的话要说?”
姜酿点头,她有些纠结,但是一口气将话给出,“这阵儿,母亲总是心神不宁,我问过母亲,但是她并未同我说。前些日子,端哥儿午睡起来,我本是想抱着他去母亲院中坐一会儿,不想竟然听到母亲与她身边的柳妈妈说话,话中话外的意思有些担心二姐姐你。”
姜皎怔愣一下,“我?”
这倒是让她不大明白,朝堂之事与她有何干系。
姜酿咬着牙,轻声道:“二姐夫可有想参与夺嫡的事情?”
她不敢大声,只敢小声问姜皎这件事。
姜皎的头一反应便是想要否认,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大对劲。
这种事她未同沈随砚提起过,平日中瞧见他,也并未看到他有为这些事情心急过。
甚至圣上如今病了,也未曾进宫去侍奉,反倒还是每天都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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